2008年6月30日星期一

丹麥挪威之行 【1】


寫這段文字時是晚上八時,窗外籃天白雲,開始在哥本哈根日長夜短的第一天。

現在遠行公幹,心裡總是複雜。除記掛家裡的太太和愛犬外,那種陌生感是自已不喜歡的;但能外遊觀光認識不同文化又感興奮。幸好,在哥本哈根可以全程英語,溝通不是問題。

從香港轉機曼谷到達哥本哈根,折騰了十三小時,年紀漸長,長途飛行委實是件苦差。

在哥本哈根住在 Diakonissestifelsen,是一所古舊的紅磚建築物,外型像中世紀的教堂和院校,據說以前是所醫院,後改建為教會機構的辦公室。外型是古樸宏大,內裡是現代化設備。

哥本哈根大部份的樓房高度是固定,遠看像整齊的玩具,色彩柔和而艷麗。室內與外面保持著一種親近的接觸,讓陽光能照入樓房內,自然與人為的設計彼此關照。街道是格外的整潔乾淨,少車少人,可能適逢週末是「家庭日」,讓我這個遊人能窺探他們寧靜優閒的一面。

像大部份的歐洲國家,哥本哈根的市民臉上常有種閒靜、歡愉和易於親近,你不會嗅出像美國人的那份不可一世,「西方人」這種定型其實讓我們將多元的東西劃一化了。他們追求生活的質素,少工作多悠閑的時間和空間。他們雖然不一定緊貼潮流,但總感到有種隔岸觀光而悠然自得的感覺,對世界大事有種既來之則安之的感覺。中午跟哥本哈根大學的人類營養學教授午餐,他就提到特別喜歡道家思想,我想這貼近他們的國民性格。

看來還是須要調整身心,適應這裡的節奏。記得誰說過,外遊就是一段自我發現之旅。在陌生相異的環境反而能聽到內心的聲音,重新發現自已的另一面。

2008年6月4日星期三

那一年,那一夜

每個人都會在生命的某一刻經歷過一次啟蒙,把虛幻的變成真實,將遙遠的拉近,迷糊裡抓住支點 …

那一年,驚訝原來世界很大,人性可以很簫洒可以很悲涼,政權可以很假很惡,香港人原來可以走出來 …

自從那一夜,香港人的心就刻上不可磨滅的傷痕,至今仍痛;那麼多年,有些人不斷要我們不要忘記,更多人要我們洗擦記憶。前者擔心年代逝去記憶不在,後者其實沒法忘懷,陰魂在中南海遊走。其實大家都怕 ….

十九年,過去了,但當聽到這首歌,仍下淚,我就知,心未死。

《血染的風采》曲:蘇越 詞:陳哲

也許我告別將不再回來,你是否理解?你是否明白?
也許我倒下將不再起來,你是否還要永久的期待?
如果是這樣,你不要悲哀,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。
如果是這樣,你不要悲哀,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。

也許我的眼睛再不能睜開,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懷?
也許我倒下再不能醒來,你是否相信我化做了山脈?
如果是這樣,你不要悲哀,共和國的土壤里有我們付出的愛。
如果是這樣,你不要悲哀,共和國的土壤里有我們付出的愛。
血染的風采。